(二十四)(1/ 2)
母子俩好不容易出了一次门,还要被邻居们说风凉话,自此以後就更少外出了。
对奸情正炽的母子来说,拥有彼此就拥有了世界,倒也不嫌在家闷的慌,反正他们可以在床上世界里尽情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
王小军总是担当床战的发起者,王宝珍则乐此不疲地扮演「受害者」。
王小军虽然早熟,但也有少年心性,最典型就是他要是喜欢一件东西,非得一次玩过瘾不可,不然就想着念着,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他这个特点,在玩他妈的时候也成立。好在王宝珍食髓知味,格外纵容他,於是他就如愿以偿地过上了屌不离妈的性福生活。
纵容儿子对自己「行凶」的王宝珍也得到了令她心满意足地回报,每每被操得直叫「亲老公」、「亲哥哥」。她无比庆幸那天去会所进行蜜蜡脱毛的英明选择,这让她少受不少罪。毛都脱光了,就不怕被亲儿子操掉毛了,做爱的时候大可以尽情享受大鸡巴的猛烈冲击和摩擦,一点压力都没有。
经常梳理阴毛使她对自己的阴毛有着比其他女性更深的感情,可恨的是她阴部的毛囊较浅,加上平时经常用发蜡定型导致阴毛损伤,两相结合,她的阴毛根本经不起太剧烈的摩擦。只要被王小军使力重操,就会掉毛。随着跟王小军的性交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阴毛也就越来越稀疏,变得越来越没有美感。她内心经过了一番挣紮就做出了脱毛的决定。要是不主动脱毛,迟早会被操秃了,到时候又会落一个被调笑的口实。再说王小军已经收集了小半把她的阴毛,做情趣毛刷什麽的都绰绰有余了。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屄毛,到手那麽多也该知足了。
结果果然如她所料,王小军并没有表现出太生气,只是在吃晚餐的餐桌上用大鸡巴收拾了她一顿,操她的时候一个劲叫嚷着在治她擅自脱毛的罪,她啊啊惨叫俩声也就过去了。
拔除黑森林也有不良後果,那就是光溜溜的私处更敏感了,别说被王小军暴奸,就连穿紧身裤都有反应,有时甚至是被王小军视奸都感觉的到。这就导致了她频繁产生性冲动,就会下意识主动卖骚引诱王小军来操,进一步导致母子俩更加荒淫。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一周後的一天早上,难得王宝珍先醒了。
母子俩全都脱光光,面对面交抱在一起睡觉。王宝珍怕惊醒王小军,先是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色手从她大白奶子上拿下来,接着缓缓後撤大白屁股,让他粗硬的大鸡巴从湿淋淋的嫩屄中分离出来。
太大根的鸡巴不太容易拔出来,自始至终她都忍不住地边往外吐气儿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不容易跟亲儿子屄屌分离後,王宝珍艰难地挪动大腿下了床。人是下床了,眼睛却忍不住回望那根仍旧傲然耸立的硕大凶器,这是个让她爱极了也恨极了的大宝贝,给她快乐的是它给她痛苦的也是它。只见往常红黑色的大鸡巴都发白起皮了,可见实在是在她水润的小嫩屄里泡的太久了。
看着看着,她渐渐感到嫩屄里一阵阵火辣辣地疼,还有种由满满当当骤变为空旷的不适感。
被那麽大根的硬鸡巴撑了那麽久,不留下点後遗症才怪。不过这已是最好的情况了,起码还下得了床,值得庆幸。
此时她已记不清昨晚入睡之前让王小军在她身上发射了多少次,後面他干的太凶,她给乾断片了。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不少於七次,她清楚地记得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三穴齐出伺候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轮了两遍。
毕竟她四仰八叉地夹着亲儿子的大鸡巴入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吃足苦头的她已经总结了经验。一定要事先让他多射几管精出来,这样他的鸡巴硬度会稍稍下降,夹着会舒服点,不至於被半夜戳醒。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睡觉前把鸡巴拔出来,然而这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每次性交,她即使不被干晕也被干的浑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她也曾要求王小军拔出来再抱着她睡,但王小军总是有着说不完的理由。有时候说是被她榨干了,没劲拔了;有时候象征性的拔一点点就大惊小怪地直叫嚷,说她夹得太紧了,拔不出来;还有个理由他最常用,即说他爱她爱得已经「无法自拔」了。弄得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一夜又一夜地彻夜呻吟个不停,一个好觉也睡不了。
想着属於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的好,她情不自禁揉了揉自己仍然充血的肥嫩小阴唇,它好像还没吃够「大香肠」似的,仍旧流着粘答答的口水,弄得她自己一手的骚水。
王宝珍捂着合不拢的嫩屄,再次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亲儿子犹自矗立着的大湿鸡巴,然後深深叹了一口气,单手拿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披在白嫩的香肩上。大胸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了出来,有着不科学的两颗脂球撑着,大衣不用扣纽扣也不容易掉下来。
要是搁在往日,她肯定要喊王小军一起起床的,用一种让两人都会感觉到舒爽的叫床方式。不过,今天她不准备做「早操」,就没叫他。王小军最近几日奋力帮她瘦身,如此「操劳」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何况他还小。虽然每次首先倒下来的是她,但是出力最多的还是王小军,还既出力又出精。她实在於心不忍继续「压榨」他,毕竟是她亲生儿子。
披上大衣後,王宝珍艰难地挪动小脚,缓缓走到化妆台,简单化了个清新的淡妆,主要是把因纵欲过度而不复以前光泽的皮肤打亮,末了对着镜子把满头淩乱的茂密乌发紮成一个高马尾搭在脑後。
本来她底子好,不化妆也很美,王小军都说看了她素颜反而更想操她,无奈她养成了必化妆才见人的职业习惯。
简简单单弄个平平常常的妆容,就能让她的美从姿色过人跳级到祸国殃民的程度,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这些天跟王小军胡天胡地地做爱,被他折腾出了黑眼圈,大大有损她的美貌,更非得化妆不可了。
化好妆,她对着镜子中美美的自己送了一记飞吻。没办法,她已经习惯了这副撒娇勾汉的做派,没有客人就对自己施展。从另一方面上说,她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到她自己都忍不住自恋起来。
高兴过後,她又皱着眉头把眉笔扔在桌上。这麽美,她也愁的慌,等会被王小军看到,不定又要被操成什麽样呢!只消她把自己弄得稍稍光彩夺人些,必然要被他扑倒狠操一顿,这是已被反复验证多次的前车之鉴。她忍不住又有些担心,弄不好明天的黑眼圈会更严重。
其实她对镜皱眉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做爱谁不爱,能勾到心上人鸡巴硬硬,然後被他操到昏眩,该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哪个女人不乐意啊?她也不例外。
经过一番无意义的思想斗争,王宝珍恨恨地冲熟睡的王小军骂了一句:「便宜你个小色鬼了」,挨操总是躲不了的,难道不化妆他就会饶了她?既然如此,何必跟美丽过不去呢。用这样的借口说服了自己,她就继续把自己弄得更美艳撩人了些,加了红色的眼影,唇色也涂得更鲜红。香水也选择浓香催情款的,主要是她被内射口爆颜射了太多次,浑身都散发着儿子留给她的精液味,得用香水遮掩一下。
她之所以早起不是没有原因的,眼看着嫩屄天天灌满新鲜的热精仍然肚子毫无动静,她心里急坏了。她在前天就发了愿,要连续三天早起拜神求子。
做到这点相当不容易,意味着她要尽量不被王小军干屄,这样她才能保留点体力,好在第二天早起。为此,她动不动就找机会主动去含亲儿的大屌。比如看到王小军小便,她就跟着进卫生间,等他刚尿完,都来不及抖鸡巴,她就迎头含进口里;吃饭的时候,她故意弄掉筷子,然後借机钻到餐桌下给王小军口;借口帮王小军洗裤子,去含他。总之,这两天她几乎是屌不离口,连平时说话都经常不经意的发出喔喔喔的音节。含的王小军拿她没办法,给她起了个新外号,动不动就贱笑着喊她王吸屌。她昨天整整含了快八个小时的鸡巴,几乎累歪了嘴,才换来今天的早起。
其实她早起拜神的时候,也不光是拜神。甚至在她内心深处,渐渐把神都转移到次要位置。
那供桌上除了金十字架和送子观音外,还摆了王小军的帅气裸照,他摆出健美姿势,单薄的小身板上尽是优美的肌肉线条,胯下一柱擎天的大鸡巴跟他纤瘦的身材比起来太不合比例,尤为引人注目。参照佛像的排版,正照四周都是一幅幅圆形的母子俩用各种姿势抱对性交的小照,照片背後有歪歪曲曲的留字,写的是床上斗战佛,授精大仙,平妈大圣,降母罗汉王操宝(王小军)。字是她一笔一划手写的,像小学生写的幼体。她对此却很满意,边被王小军操着嫩屄边写字,还能写成这样,很不容易啦!
这个点子是王小军想到的,为了说服她,不但把她给操得乐不可支,还给她讲了个有关观音菩萨那个求人不如求己的故事。故事说一个人遇到了麻烦,便去庙里求观音。当他走进庙,发现观音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菩萨,那人长得和观音一个模样。他就问,你是观音吗?那人答道,正是。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观音笑答,我也和你一样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王小军对她说,她想生孙子的话,求神不如求他。他是她儿子,自己人。
智商和文化都碾压她的王小军双管齐下,最终让她这个当妈的心甘情愿把他这个亲儿子摆上供桌每天叩拜。他还给她专门设计了礼敬的规程,无非就是口敬,奶敬,屄敬之类的,分别对应献吻给品舌,献奶给揉搓,献屄给奸淫。她没多想就同意了,她喜欢这种调调,就跟她们公司经常举行情趣派对是一个道理,使操屄变得更加有趣。
此外,她也非常喜欢这种强烈的仪式感,可以安抚内心深处对母子乱伦的不安。这段时间,天天被亲儿子用非凡的性技给伺候得爽到飞起,这种巨大的幸福,美好的都有些不太真实起来,她心里不禁萌生些许不安。因为太美好的东西,通常消逝的都很快。
公平起见,王小军也把她早起的一幅照片摆了上去磕头跪拜,就是王小军用来做电脑桌面的那副分腿掰屄照。王小军对那副照片很有感情,母子俩没通奸之前,他不知道用它打了多少次飞机。不过,她的淫照背後的留字就多多了,什麽大性交母,大欢喜母,大极乐母,大瘙痒母,大痴淫母,大娼母,大雌大杯母,大胎孕哺乳母,大杂交母,大开胯母,大娇喘母……八十一式性插母,肛门两用母……多的差点写不下的绰号,是王小军操着她的嫩屄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的智慧结晶。
最後一个绰号是玉洁冰清母,看着很有反讽意味,但是这个绰号是王小军写的最用心的,寄托了他内心的美好愿望。就像父母望子成龙的道理一样,他也希望他骚妈将来能变成一个玉洁冰清的贤妻良母,不再像现在这样容易开腿。
王小军礼敬她的方式就一条,就是用那个爱神正看式给她授精。
因王小军在睡觉,一切从简。王宝珍深情地看着照片,一手抚乳,一手先口後屄,分别沾了口水和淫液抹到照片上。
拜王小军的时候,她忍不住地回想她跟儿子之间发生的一幕幕激烈的性交场面,胯下一热,喷出了阴精。虽然没人看到,她自己还是感觉十分害臊,才刚离开亲儿子的大鸡巴没过十分钟,就在这种场合想儿子的鸡巴想到坐地高潮,这也没谁了!
她红着脸在心里向神告了声罪,接着风骚而又不失庄重地缓缓垂首跪拜上帝和观音。因奶子太大,磕头的时候连奶子也一起碰地,甚至比头还先着地,与其说是磕头倒不如说是磕奶子。本来就高翘的大屁股更是随着她的跪拜而自然撅高,像是要亲自觐见上帝似的,从大衣里逃脱出来。
做完「祷告」後,王宝珍拿出验孕棒开始验尿。
她为了怀孕,除了跟王小军实操和拜神之外,也自学了一点点科学知识,知道了排卵期,排卵试纸,验孕棒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这些还好,知道後她就深陷了进去,天天玩自己的尿。
眼下,她就在神圣的十字架下对着对准验孕棒侧面的吸尿孔撒尿。
求子心切的她,故意选择这样做。在上帝面前撒尿,让上帝看她引以为傲的嫩屄,也算是顺道对其进行性贿赂,这样他老人家就不好意思不帮她圆梦。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在王小军跟前也这样做过。王小军说她这是亵渎上帝,她笑话王小军吃她的飞醋不说,还十分不要脸地放言道:「别说是只给看屄,只要能怀上孩子,哪怕被上帝下凡干上十次八次的,老娘都心甘情愿……」
看着黄澄澄的尿液从嫩屄里排出来,王宝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已经黄尿好多天了,这「黄尿」的症状不经常出现在她身上。平时,她尿出来的都是清澈透明的「仙女尿」,最多也是浅黄色。只有当她被干的太厉害,潮吹太多次的状况下,才会尿液变黄。
她知道这些知识,是因为早有前车之鉴。
早先她在国庆黄金周被安排用来大酬宾的时候也出现了黄尿,当时她还以为染上什麽病了,吓得去找医生。见了医生,描述了「病情」,人家却一脸平淡地劝她多喝水。然後才解释说尿液发黄是因为小便里含有一种黄色的尿色素的缘故。喝水少了,尿里的尿色素比例就大,颜色就显得黄。说完见她仍然一脸困惑地自称喝水也不少,医生又进一步解释说这个情况多见於平时饮水少、出汗多,假如喝水多,出汗更多的话也有可能。她的情况可能就是因为出汗太多了。说到这,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她心里也有了谱,她的黄尿病,八成就是因为被干的太厉害,出汗太多加上大量潮吹的双重作用所导致的。
这个解释也适用於现在,虽然弄他的男人不再是一波接一波,而是仅仅一人,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子。可这位半大小子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一人抵得过十名壮汉。每次都干得她大汗淋漓,爽得她一再潮吹。
於是,她认定就是王小军的错,是她的这个不孝子害的她只能尿出这种黄黄的「脏尿」出来。
王宝珍边尿边咬着银牙,她在心里给王小军暗暗记了一笔,准备赶明儿就拿这事要挟他给她舔脚丫。
金黄色的尿液穿过穿过吸尿孔,喷洒到地板上,发出兹兹的声音。总共几秒钟的功夫,地板上就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不规则尿渍。
她的确是在挨操中流失了太多水分,尿液少的可怜。她看着地上自己尿的这小滩黄金尿,忍不住故意使坏,用验孕棒把尿渍从巴掌大拨弄到她半个屁股大。她要给王小军增加劳动强度。
没错,地板上的尿,就是留给王小军清理的。倒不是她惫懒不讲卫生,而是让亲儿子给她清理尿液,会让她莫名兴奋,莫名的有成就感,要不然她也不会尿在地板上了。她就喜欢这样使唤王小军,看到心爱的儿子帮她做这些私密事,就跟屄里含了他的大鸡巴一样爽。
直到现在,她大便的时候还经常借口要玩手机,空不出手,要王小军帮她擦屁股。让她羞於启齿的是,有时候亲儿子还能把她擦出高潮来。
阴毛上挂着的水珠闪闪发亮,她也没有用纸巾擦拭干净。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王小军喜欢有味道的「骚妈妈」,他喜欢的味道里包括了她的尿骚味。他闻到她的味道,大鸡巴就会坚硬如铁,操她的屄就格外带劲,能干的她欲仙欲死,死後余生再死去活来好几回。
验孕棒依然只有一条红线。
她瞪大眼睛仔细又看了一遍,确实只有一条红线,仅对照线C处出现一条紫红条带,在测试区T处没有出现紫红色条带。她知道这表示呈阴性,进而表明未怀上。
又一次的失望,她气得给自己的下阴一巴掌,扇得粉嫩的小阴唇都往屄里缩了缩。打完她有不解气,又骂道:「不争气的东西,吃了那麽多好种子,一根芽也不发!嘶—」。
原来自扇自屄的时候使劲大了点,被儿子操的有些木木的屄,这时候才感觉到疼,疼得她倒吸冷气。
为了能怀上她动了不少心思,不光在自己身上想办法,还把主意打到王小军身上。有次,她在跟亲儿子交合後,偷偷从嫩屄里挖出精液送到医院做了次常规的精子鉴定。出来的结果是,除了精子总数偏低,其他各项指标都远远超越普通人。为此她除了给王小军进行各种食补外,还买了巨多生镜片,每天都要连哄带骗地要王小军吃上二十多片。
事实上,得出这种鉴定结果,全然是她的错,她采集的方式有问题,而且她拿去鉴定的那些精液,是王小军当日在她嫩屄中发射的第五泡精,不稀才怪。
除了对未曾成功受孕而耿耿於怀,另外一件事同样让她忧心忡忡。
她准备叫醒儿子,让这个最佳性伴侣跟她一起想想办法。
搬了一晚上极品大屁股的王小军也有些体力透支,因此他睡得死沈死沈的。毕竟跟亲妈性交是以小博大,加上昨天他骚妈又格外的不配合,他还是蛮累的。
不过由於三餐不缺滋阴壮阳的补品,睡前还吃了三片生精片,虽然前夜在亲妈嫩屄里发射了三泡精水,他此时仍旧一柱擎天。
老规矩,王宝珍决定用口交叫醒儿子。
她走到床前,避开被骚水打湿的床单坐下,扶着惊人雄壮的大鸡巴低头含下,用舌尖勾扫着紫红色的大龟头。
王小军的大鸡巴被纳入她的樱桃小口卖力吞吐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她用温热的口腔给口醒了。
他爽得呻吟出声,带着粗重的呼吸缓缓睁开双眼。一睁眼就看到打扮美艳的骚妈在给他提供口交侍奉。看到他醒了,她还仍旧不停地摇舌摆首,卖力地裹吸含弄。
「早安啦,大鸡巴儿子!」
王宝珍给了他一个媚笑,率先向他打了招呼。刚打完招呼,她的小嘴里就又发出了湿糯的口腔音。
「早安,小嫩屄妈妈!」王小军坐起身子,一手揉着眼睛,一手自然而然搭在王宝珍脑袋上,抓着她的马尾,控制起她吞吐的节奏。
「一大早就给我舔鸡巴,是想来一发吗?」
「……唔……唔……才不是……喊你起床啦……赖床精……」
此时,王小军已经完全清醒了。被亲妈施展高潮的口技侍奉着,想不清醒都难。他非但清醒了,还被口得精神大振,脑袋瓜变得格外灵光。这种灵光很快就被他用来调戏亲妈,只见他冲她坏笑道:
「骚妈妈,看你这麽饥渴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想喝早餐奶呢!」
「……唔……才……不是啦……」
「抱歉了哈,给您提供的吸管这麽粗!不过您没的选啦!」
「……唔……唔唔……」
「是怪吸不出奶吗?您得卖力点吸才行啊!哦,我差点忘了,大清早的,您还没吃早饭,身上没劲,我来帮您吧……」
「……唔……不要……不要……操我……嘴……唔……」
……
王小军只是吓吓她,把大鸡巴稍稍往她喉咙里钻了点就停下了。她大清早的帮他口交,他不能以怨报德,不然以後谁还肯这样伺候他。
「看您吓得,又不是没玩过深喉!」
「……坏死了……吓唬亲妈……喔……别调皮……」
「我哪调皮了,我在帮您练习口技呢!」王小军故意甩动鸡巴,害得王宝珍不得不跟着上下左右地摆头追逐含吮。
「好妈妈,你这含鸡巴的本事绝对是黑带级别,都快赶得上我操屄的本事了!」
……
王宝珍忍受着王小军的揶揄,卖力地口了大半个钟头,才给他口出了精。
临末的冲刺阶段转而让他插进嫩屄里射了。她这样做这是有原因的,王小军太能射了,射精的力度跟消防水枪似得,射喉咙里往往会呛到她,射屄里一来可以爽,二来可助孕。
在被亲儿子插屄怒射的时候,王宝珍主动挺胯把屄往前送,好让他插得够深,使精液直接喷射到宫腔内。
等王小军发射完毕,拔了出来,喜欢吃精的王宝珍使劲蠕动屄肉,带动小肚子都一鼓一瘪地。很快,一部分水白色的精液就被从屄里挤了出来,她一点儿也不嫌弃地抹到嘴里吞吃,边吃边称赞「今天的味道很棒!」。
王小军跟着调笑她道:「骚妈妈,你吃了赖床精的精液,明天可就下不了床了!」
「我又不赖床,你的精液也不是安眠药,怎麽就下不了床了啊?」
「我说你下不了床,你就下不了床,不信明天你试试啊?」王小军若有所指地坏笑道。
「啊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操得妈下不了床!」王宝珍这时恍然大悟。
「你个坏东西!臭儿子,大色狼!!你敢!!!」王宝珍把王小军扑倒了,用大白奶闷了他好一会,直到他拱手告饶才放过他。
闹完了,王宝珍拿出生精片喂王小军吃。王小军推拒道:「妈,你又让我吃这个,我昨晚才吃过,还吃啊,您也不怕把我喂死了!」
「呸呸呸,瞎说胡话。你刚刚不是泄精了吗?当然要抓紧补充一下弹药咯。赶紧吃吧,弹药足了才能继续跟妈大战三百回合!」
「那你先去漱口,回来用嘴喂我吃。」王小军知道躲不过去,於是提条件。王宝珍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漱口。
不一会儿王宝珍红唇间含着亮片生精片回来了,她和着自己的口水度到亲儿子嘴里喂他吃下生精片。王小军色眯眯地抱着她上下其手,粗大的硬鸡巴也没闲着,毫不见外地直往亲妈屄里钻。
等把亲妈摸得奶头勃起,钻得嫩屄出水,王小军亮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他指责王宝珍,说她的奶子在向他竖中指,小屄在向他吐口水,这表示她在通过侮辱他来对他下战书,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话过後,他就开始发起了「尊严」之战,把亲妈压得仰躺在床上大干特干。
他开始一路高歌猛进,干得王宝珍高潮叠起。然而到後面,却是他输了。王宝珍引诱他用她的嘴和屁眼,用上下前後三个洞洞轮流斗他的鸡巴。
二小时过後,子孙袋都瘪了的王小军依旧赤身裸体地被同样清洁溜溜的亲妈抱在怀里。
被他弄得剩下半条命的王宝珍,努力压下喘息声,宠溺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正色道:「小军,告诉你件事,妈好久没来大姨妈了!」
王小军虽然年龄小,但他已经干大了好几个女人的肚子,知道女人不来大姨妈代表了什麽,女人怀孕的症状之一就是停经。不过此时他心里还是一点也不相信她骚妈会怀孕的,能怀的话她早怀上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为了哄她高兴,他抖擞起奄了吧唧的精神,仰头假装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
见她缓缓点头,他倒诧异了,接着问道:「不会真怀上了吧?」
王宝珍愁眉苦脸地道:「能怀上就好了!我刚验尿了,还是一道杠,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说我都两个月没来了!」
果然没有怀孕!猜测得到证实,王小军忍不住有点失落。在内心深处,他其实蛮希望他骚妈能怀上他的孩子。毕竟孩子是性爱的结晶,夫妻关系的见证。他骚妈怀了他的孩子以後,想不认他这个儿老公都没办法了。
失落之余,王小军自己安慰自个,这样其实也好,这样他就可以借机多操几天这麽美的骚妈了!谁知道依她善变的性子,指不定哪天又不给操了呢!
「那是怎麽回事呀?」王小军沈默了一会後接着追问道。其实他已忍不住地开始腹诽他骚妈:明明有没有排卵都不知道,天天拜个神就想怀孕,简直脑袋秀逗。再想到这几天,他骚妈天天给自己验尿,他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他骚妈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能做出这种蠢事他毫不意外。想她以前就连自己的生理期来了都不知道,有几次她来大姨妈忘夹卫生巾,弄得一裤子血迹斑斑的。她还被自己来的大姨妈吓哭过,量大的时候,她好几次还要王小军送她去医院,说她要死了。害他刚上学不久就得帮她计算生理期,每逢日子到了,他还得提醒她记得在屄缝里夹一张姨妈巾。
他心里也有推测,恐怕他这骚妈又出了生理问题。
按理说,他骚妈被他一天N插,她来没来大姨妈,他是心里有数的。但是王宝珍虽然没犯过淋病梅毒等大型职业病,类似经期不稳,痛经,经多经少等小毛病却经常犯。尤其是被干的厉害的时候,月经经常时多时少,多的时候像是被割破大动脉,少的时候出血量又少得像是手指被划破一道小口子,这就让他吃不准了。
王宝珍无奈地回答道:「妈也不知道,唉!」
说完她也沈默了,她也知道自己经期不准是经常的。有时候会提前几天,有时候会推迟几天,两个月来一次的例子不是没有过,特别是生意繁忙的时候。因为往年公司举行国庆长假大酬宾,她曾经连续两年的十月和十一月加一起就来一次例假。
可这次都破记录了,由不得她不担心。
「是不是你被我插的太多,所以大姨妈才推迟了?」嘴贫的王小军忍不住又出言调笑亲妈。
王宝珍难得没有第一时间给他一记掐掐紫,而是歪头思索一阵,然後泄气地埋怨他道:「八成是的!」
「哦也,妈您应该高兴哈,您是世界上唯一被亲儿子操到大姨妈都推迟的妈妈……哈哈……」
「你还有脸笑话我……都是因为你啦!是你个小没良心的,不知道心疼妈,妈只是让你帮妈减肥,你就像个禽兽一样不拿妈当人,妈一定是被你插坏了!」
王小军收了笑声,开始反驳道:「妈您不讲理,都是肉打肉,怎麽会插坏啊……再说了,你就这麽不禁操啊,白瞎了您当了十年小姐?您就是黄花大闺女,也不会被操得都不来大姨妈了啊!」
王宝珍不乐意了,上手捉他耳朵就提。好在王小军也不是吃素的,他立马翻身坐骑在亲妈身上,下嘴咬了她敏感的奶头,做正义的反击。
最後,两人弄了个两败俱伤,王小军的耳朵被揪红了,王宝珍的奶头也被咬「肿」了。再耗下去,搞不好伤的更重,两人不得不同时罢手罢口。
手上停了下来,王宝珍嘴上不依不挠。她一口咬定就是王小军把她操坏的,说他欠她的恩情又多了一分。非得要王小军发誓好好补偿她,加倍珍惜呵护她,并且今後即使把她玩坏了也要负责到底。
涉及到身心健康的问题,不是小问题,万一是得了什麽病,想想挺吓人的。尤其是又过了一天,王宝珍用手往屄里一抹,出来的还是粘答答的骚水,连血丝都没,她就更怕了。
王宝珍尤其担心自己提前绝经了,因为那样的话,她就再也不能受孕生子了,她所畅想的未来美好生活就要落空。
按理说,正常女人二十多岁是根本不可能绝经的,但她不是正经女人。身为一位卖身十多年的小姐,她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性较频繁,性经验低得上正常女人一辈子的,提前闭经未必不可能。
她越想越担心,跟王小军在性爱间歇讨论多次也讨论不出结果。她这个色儿子还调笑她,说不来大姨妈了也好,能省下买姨妈巾的开支。还说这表示她成功斩赤龙,保不准能长生不老呢。把她气得牙痒痒,自不量力地发起床上战斗,结果被雄风大振的王小军杀得大败亏输,瘫在床上像条任人宰割的死蛇。
王小军性子随王宝珍,嘴上是不饶人,心里可担心着呢。王宝珍是他至亲至爱的女人,且人美屄紧,她要是有什麽三长两短的话,让他怎麽活?去要饭?做一名一辈子靠打飞机来解决性需求的叫花子?
他之所以没有过分抵制她要求他用爱神正看式操她,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操屄没轻没重的,怕把紧屄骚妈给操重了。用爱神正看式跟她性交,可以通过阅读她挨操时的细微面部表情来控制下屌的力度。
他这麽爱惜他骚妈,见到她身体出问题,他不担心才怪。
王宝珍要是绝经了他还可以接受,万一是别的什麽病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这个职业就非常不利於身体健康,万一恐怕都说轻了。
当天晚上王小军就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郑重其事地要求她必须去看医生。王宝珍也变得听话起来,在他面前像个新婚小媳妇似得乖乖点头答应了他。
说到去医院,母子俩又动了一番脑子。阴唇穿环的王宝珍很怕见医生,只要亮出来私处,给人看到上面穿了环,就好像给人递上浪婊的名片,男的会将淫念付诸不轨举动,女的会变仰视羡慕为耻笑不屑。
思前想後,两人决定不去看西医,而是选择看中医。这样就不用检查阴部,害王宝珍在医生面前不能擡头做人。
她挂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女医师的号。王小军特别要求她看医生只能看女医生,因为她不小心说漏嘴过。她的客人里就有妇科医生,那人弄她的时候,还跟她承诺过,以後找他看病不需要交挂号费。王宝珍在跟王小军讲述这事的时候犹自愤愤不平,她事後真的找那人看过炎症,是省去了挂号费不假,可人也被白占了不少便宜。她要是不推拒,怕是都要被干进屄里去,算起来还是她「亏大发了」。
到了医院,她采纳王小军的主意,进去後打过招呼,也不说是什麽病,就让女医生自己看。
女医生盯着她看了几眼,就笑吟吟地开口问她:「是不是最近老感觉头晕耳鸣,失眠多梦,早上起来腰膝酸软,性欲亢奋?」
这番神似保健药广告的问询,惊得王宝珍瞪大美目,让她感到耳根发烫。女医生说中了,这些症状她真的有,於是她羞红了脸,低下头点了点。
人家女医生接着继续保持微笑说:「别不好意思,我也是女的,怕什麽呀!你刚进门,我就看出来了。面色潮红,走路慵懒无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房事过度的临床表现……」
王宝珍抹了粉的俏脸又红了两分,继续低头不说话。坐她身边的王小军倒了霉,被她掐着腰间软肉不放。
她的小动作被女医生看见了,女医生替王小军打抱不平道:「别欺负你弟弟啊,人家好心陪你来看病。你自己的问题,关人家什麽事!」
又遇到个误会她们是姐弟的,这也不是头一回,母子俩都懒得解释了,不然被人追问起来没完没了。
「就关他的事!」王宝珍气哼哼地回答女医生道。
王小军看到女医生一脸疑问的样子,忙补救道:「我妈……不对,我姐跟我姐夫是我做的媒。」
王宝珍话一出口就後悔了,听到王小军帮她打掩护,跟着连连点头称是。
幸好女医生不是很八卦,没有继续追问王小军这个弟弟是如何给姐姐王宝珍保的媒,不然非得闹笑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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